他们苦口婆心劝了多少年,妈妈就固执己见维护了多少年。今天妈妈突然说离婚,
他们一时没回过神来。妈妈随即将医院里发生的一切,包括我那些童言无忌,复述了一遍。
听完,外婆气得嘴唇都在哆嗦,拐杖重重地敲着地板:“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!
我早就说过他靠不住!转移财产?这是一点活路不给你们娘儿俩留啊!
”外公陷入了长久的沉默,最后,叹息一声。他走到妈妈身边,拍了拍她的肩膀:“离了好。
爸爸在,这个家就永远是你的退路。”我看着妈妈终于卸下防备,心里大石也落了地。当晚,
古泓的电话和信息如雪片般飞来,妈妈把手机调成了静音,屏幕亮了又暗,她始终没看一眼。
晚上十点,外公家的门铃被急促地按响。古泓匆忙赶来,头发凌乱,昂贵的衬衫也起了褶皱。
看到开门的外公,他立刻挤出一个讨好的笑:“爸,我来接澜澜和晓星。”“这里,
就是她们的家。”外公如一尊铁塔,堵在门口。“爸,你听我解释,都是误会!
那份协议就是个玩笑,我早就撕了!”古泓急切地辩解。我从客厅探出小脑袋,“爸爸撒谎。
协议书没有撕掉哦。”奶音鉴谎。古泓脸上的表情当场凝固。妈妈从沙发上站身,